白鸟Ethereal.

白鸟就是鸽子啦

鸽啦!

(背景是我跟君梓仪老师友谊的见证!友谊地久天长!)

【梅冠组】“家贼”难防

*关于大冒险输掉以后必须要写文这件事。另外,销账了!销账了!!!不见曦月别想说我没写文!

*2k+小甜饼,包甜

*大概算是无差

*看不下去就退出去吧,阿门,祝您阅读愉快!





夜里诺拉醒来的时候林晓梅不在她身边,她伸手去探了旁边被褥的温度——说起来,这个方法还是林晓梅教给她的。

脸上总是带着笑容的恋人那时躺在这张床的另一边,侧过身来看着她说话:“你夜里起来见不到我的话,就可以去伸手试试被褥的温度,大哥说过,还是温热的话,那就说明也许只是去起夜,如果是冷的,第二天早上可能就要把那家伙扫地出门啦。”对方说着,还坐了起来,竖起三根手指放到耳边发誓说:“我当然不会这么做啦,你要对我有信心,对不对呀,诺拉大人?”

那双圆圆的眼睛专注地看着她,好像她不点头的话眼泪就要来场“水漫金山”一样。

诺拉向来拿林晓梅没办法,当下点了点头才得了恋人重新展露笑容。

——大床的另一半被褥是冷的。

这个发现让诺拉不太高兴,林晓梅从不会在夜里什么都不同她说一声就出去,接着她又想到那晚两人对话的延续。

她问林晓梅:“是什么样的情况会让我把你赶出门呢?”

林晓梅回答说:“我们才不会有那些情况!”边说边靠过来捂住诺拉的嘴巴,叨叨地像诺拉曾经跟她回乡见到的婆婆一样:“童言无忌童言无忌……”

诺拉被逗笑了,把对方的手拿开,又问:“好吧,亲爱的晓梅,换一个方式来说,是什么样的情况才会让人把另一半扫地出门呢?”

“很多呀,深夜背着伴侣出门和他人约会,或者是,额……我不太会举例子。”

“所以,就是背叛咯?”

“是的,出轨就是一种背叛。”

她忍不住胡思乱想起来:今年是她和林晓梅在一起的第五年,离中国人常说的七年之痒还差两年,但谁能保证林晓梅不会提前变心呢?

诺拉从床上起来,光着脚站到地上,空调房里吹了半晚上的地板冻得她连心里都一凉。

临睡前她们还在讲最近一个假期的安排,林晓梅提议那天到公园去野餐,带上野餐布和诺拉做的松饼就再好不过了,她听着枕边人畅想着那日的风光,比如说秋日落了满地的金黄的银杏叶,她们可以开那辆小汽车顺着溪流一直走,到树林深处去找一个足够安静的地方,享受饱餐一顿以后诺拉也许会再看一会儿书,林晓梅则可以枕着她的腿拥有一个不错的午觉。

诺拉笑着提醒她的恋人:“我希望你还能记着树林中靠水的地方是有很多蚊子的,不要被咬得一身红包以后眼泪汪汪地看着我哦。”

“诺拉才不会舍得让我被咬一身包呢,你个坏人,你把真的诺拉藏哪去了?”林晓梅贴过来亲她,两人交换了一个吻以后才继续说,“好吧,验货以后证明你确实是真的诺拉,那我们明天就买一点驱蚊喷雾回来吧,到时候带上。”

“好哦,再亲我一下就原谅你。”诺拉用手指点了点自己的唇。

林晓梅乖乖照做,而后就是熄灯,林晓梅抱着诺拉的左边手臂沉入梦乡。

诺拉其实想不到林晓梅是什么时候松开她,从床上起来,离开这个卧房的,更想不到她之后要到哪里去,去做什么。

她折返回床边,摸索着找到睡前放在床头柜上的手机,摁亮屏幕去看时间。

现在是凌晨三点左右,诺拉在想,她究竟是到客厅里去给自己倒杯牛奶,喝完过后再度入睡,权当不知道恋人今夜离开去做了什么,无论对方有没有背叛她们的爱情,或者就在床上坐着,等到恋人从外面回来,要求对方必须给自己一个解释,之后桥归桥,路归路。

没等她想出个所以然来,就听见门外,大概是客厅的方向传来了一些窸窸窣窣的声音。

大半夜的,显然只有一个可能性——家里进贼了。

诺拉的脑子已经来不及再去想林晓梅到底有没有出轨这回事了,她点开手机上的拨号软件,打给林晓梅。

熟悉的电话铃声却在她身后响起了。

林晓梅根本没把手机带在身上,这就让诺拉直接陷入了孤立无援的状态。

大概等不到林晓梅回来质问对方,或者继续掩饰太平了,明早林晓梅回来时候看到的多半就只能是她的尸体了。

她僵硬地挂断电话,轻轻推开门向客厅走去。

两人当年挑选房子的时候精心选出这条用来悬挂照片或者诺拉的绘画作品的长廊此时对诺拉而言,莫过于定时炸弹爆炸前的倒计时,过了这段走廊就是客厅,那个偷偷潜入她们家的贼也许就在那里等着她。

近了,近了,那些翻找东西的声音更加清晰,紧接着,快走到长廊尽头的诺拉看见了客厅里有一束微亮的光和一个鬼鬼祟祟的黑影。

向来肩不能扛,手不能提的画家小姐拎起沙发背后随手搁置的棒球棍,蹑手蹑脚地向光亮发源处走去。

那个大胆的贼对即将到来的危险一无所察,仍然专注地守在冰箱前慢条斯理得挖食她的千层蛋糕,直到诺拉的影子映在冰箱上,她才恍然地回过神来,两道声音一前一后地在房间里响起。

“小贼,吃我一棒!”诺拉给自己壮胆说。

林晓梅抱着那盒千层打滚躲过诺拉那一下棒球棍,大叫道:“哇哇哇你不能家暴啊诺拉!”

诺拉终于认出在冰箱前偷吃的小贼就是自己的恋人,把棒球棍扔到一边以后伸手把她拉起来,问:“三更半夜的,你不好好睡觉,在这里做什么?”

黑发女孩把那盒已经打翻的千层举过头顶给诺拉看,却低着头不敢说话。

“林晓梅小姐,如果你还记得你上星期刚因为蛀牙去了一趟医院的话,就应该能想起来你最近要戒糖的事情吧?”诺拉生气起来倒是不凶,但林晓梅却能从她温温柔柔的语气里听出十足的威胁意味。

“可是我真的真的好想吃一小盒千层蛋糕……”扮可怜是林晓梅惯用的伎俩,用在诺拉身上更是无往不利,眼下诺拉盯着她胸前那片因为千层打翻染上的污渍,叹了口气。

“回房间去。”诺拉拍了拍她,见她愣愣的,又是叹了口气,拉着人一路小跑回房间,“换衣服啊,不然等着感冒吗?换完刷牙再回来睡觉,表现不错的话明早奖励你一块千层蛋糕。”

林晓梅贴上去亲吻她的爱人,结果遭到了对方的激烈反抗:“林晓梅!你把奶油也抹我身上了,你明早的蛋糕没有了!”

“没关系,蛋糕哪有你那么甜,让我再亲一口嘛诺拉,好不好?好不好?”




END. 

翎哥夸我写文甜!!!!!!哟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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